付胭想说约了客户,可她开房了,约什么客户需要开房霍铭征那么聪明,这个谎言不攻自破。
她想了又想,"听人说泡温泉对感冒有帮助,这里是南城环境最好的地方,我来泡温泉。"
也不知道霍铭征信了没有,他在黑暗里看了她一会儿,啪的一声,头顶泄下一片暖黄的灯光,将付胭所有的恐惧后怕全都驱散了。
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男性荷尔蒙强势逼人,她落在他的阴影里动弹不得,才后知后觉手被他一直握着。
"霍总这么忙,难道也是来泡温泉的"她用力抽回手,霍铭征就越用力扣住她手腕。
也不知道哪个字惹到了他,冷笑出声:"不泡温泉泡什么你吗"
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两人发生过无数次关系,身体比灵魂还契合,他一开口,付胭就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尤其霍铭征身上的气息,霸道地纠缠着她。
好在霍铭征松开她的手,否则就被他发现她的不自在。
"感冒了不舒服,昨天怎么不说"
付胭仿佛一只被踩了的刺猬,竖起全身的刺,"说了你就不会让我给沈唯道歉了吗"
霍铭征拿出烟盒打火机,敲出一支点燃,被烟雾熏腾过的眸色格外清冷,语气说不上嘲讽还是发狠,"既然这么爱惜身体,怎么还有体力给别人做蛋糕"
付胭猛地看向他。
她给傅寒霖做了蛋糕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
他怎么……
付胭刚想反问他是不是昨晚看到了蛋糕,可话还没说出口,她就意识到不能问。
问了就代表她知道霍铭征去过她家了,也间接承认自己装睡。
她索性装糊涂,"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什么蛋糕。"
霍铭征轻笑一声,掸了掸烟灰。
烟灰抖落,烫得付胭猛地缩回手。
霍铭征忽然笑意更深,却叫人心惊肉跳,在付胭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拉进怀里,低头封住了她的唇。
浓烈的尼古丁呛人,付胭本能地挣扎,霍铭征像在惩罚她似的,严严实实地堵着,当烟雾从肺里滚了一圈,她呛得流出眼泪,他才肯罢休。
付胭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,新鲜的空气灌入喉腔,一阵火辣辣的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