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的问题,霍砚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色冷沉了一分。
"不擦药是想多拖一段时间,让奶奶发现不对劲"
乔时念:"……"
不能跟身体过不去,霍砚辞身上也有药味,估计是擦过药了,他比起王婶应该经验足一些。
想毕,乔时念坐回了椅中,将家居服往后方拉开了一些,"坐着擦就好。"
即便他一副没兴趣的样子,但难保他突然精虫上脑,还是坐着更安全一些。
霍砚砚倒是没有意见,走到了她身后,将药油在手中擦热,继而捂上了她的肩膀。
微热的大掌挨上伤口,乔时念感觉又疼又有点发热,她忍不住拧起了秀眉。
霍砚辞却是一点力道不松,大掌开始替她揉按起来。
疼是疼,但药油的清凉与掌心的温度触上肌肤,又另有一种疼爽感。
霍砚辞替她揉了有大概半小时,乔时念都觉得自己鼻尖出了汗,霍砚辞这个出力的,估计会出得更多。
如果让王婶来,她真不一定能揉得霍砚辞这么好。
乔时念暂时放下了对霍砚辞的偏见。
揉按完,霍砚辞并没有停留,也没有说话,直接走了出去。
倒让乔时念有点意外。
他这种不吃亏的商人,竟没有提任何条件
晚上,乔时念睡得迷糊的时候,感觉床边有了点动静,霍砚辞睡上来了。
大概是只有几天了,他不想折腾搬了吧。
乔时念也没管太多,继续沉睡。
隔天周六。
乔时念醒来时,身边已没有霍砚辞的身影。
她下楼吃了早餐,接到涂姐电话,让她过去一趟茗茅。
"涂姐,周六你都不休息"乔时念打趣,"这个女强人的称号你当之无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