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疼疼!”
周慧琴脸上的胶带不知贴了多久,骤然被撕,捂着脸痛呼。
傅政皱眉,沉喝。
“别叫了!到底是不是你做的,还不快说!”
周慧琴怎会承认?
她眼神闪烁,摇头道:“怎么可能!都是黎勇敢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!?少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!”
傅政蹙眉将周慧琴从地上扶起来,再度看向傅谨臣,沉声道。
“你妈都说了不是,肯定是你想多了。谨臣,那个孩子已经没了,你还年轻,将来还会有别的孩子,就别再为这件事而闹的家宅不宁了!”
傅谨臣眼神寒凉,“丧子之痛,父亲都要我揭过,有一日如若父亲被人所害,我是不是也能为社会和谐,轻轻揭过呢?”
他这话,跟诅咒傅政一般。
傅政脸色发黑,怒目而视,“你!”
傅老太太看不过去,挥手将茶盏丢了过去。
砰的一声,茶盏摔碎在傅政脚边儿。
周慧琴吓的惊呼一声,直往傅政怀里靠。
“妈……”傅政看向老太太。
老太太道:“你住口,别叫我妈,我没你这么冷血和稀泥的儿子!
栀栀肚子里那个孩子是我的重孙,这件事必须查个一清二楚,不能让栀栀受这样的委屈!”
傅政一时闭嘴,傅老太太看着傅谨臣。
“谨臣,你有什么证据都拿出来吧。”
傅老太太知道,若非掌握了确切的证据,傅谨臣肯定是不会凭空冤枉亲生母亲的。
甚至手下的保镖都对周慧琴动了手!
傅谨臣冲雷渊点了下头,雷渊转身出去,很快,两个男人被丢到了地上。
两人分明都是被收拾过的,浑身没骨头了一般,跌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。
傅政认出来,其中瘦点年轻点的是周慧琴娘家的一个堂弟周康,另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,傅政也瞧着有点眼熟。
周慧琴看到这两个人面色大变,满脸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