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错。"赵成伟赞同的点头。
"那又怎么样!"孟婉晴还是没明白,一脸不耐烦。
她现在只想让京兆府的人把"沈晚"抓起来,将这个贱人打到牢狱里去,还管什么马不马的。
赵成伟冷声道:"据本官所知,皇家马场里驯养的都是名种马,性格温顺通人性,从未听说过有无故发狂的先例。"
孟铮没说话,暗暗蹙眉看了孟婉晴一眼。
萧令月略带嘲讽的接话道:"是啊,明明是很温顺的马,如果没有受到强烈刺激,又怎么会惊马发狂"
赵成伟狐疑道:"既然如此,这个刺激是哪来的"
萧令月:"这就得问孟婉晴了。"
"孟姑娘,你能解释一下吗"赵成伟冷然看过去,"你是不是做了什么,才让马匹受惊发狂"
"什什么"孟婉晴心头一跳,眼底飞快闪过心虚。
但很快她又尖叫起来:"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,要做也是沈晚这个贱人做的!她又想栽赃污蔑我!"
赵成伟冷冷看了她片刻,蓦地又看向一旁的几位贵女:"那你们呢"
几位贵女慌了下:"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"
"你们不是全程观看了比赛吗惊马发狂这么大的动静,你们难道没看见"赵成伟犀利地问,"如果看见了,刚才为什么不说"
几位贵女:""
她们要是说了,岂不是证明"沈晚"是为了救人,才把孟婉晴踢下马的吗
"我我们也没看清楚啊,不知道那是惊马了"几个贵女一时心虚,胡乱找了个理由。
赵成伟眯起眼睛:"那你们可有看清楚,两匹马是怎么受惊的" "没有!"
几个贵女飞快地说,"我们什么也没看清。"
这话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