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他给县局刑警队长打电话,让他多带人手立即赶往南荒镇毛纺厂。
李初年来到了医院,曹富龙几人已经躺在了病房里。
他让医护人员将曹富龙几人的伤情诊断报告拿了过来。
曹富龙左臂被打断,左手的食指被掰断,肋骨被打断四根。右腿小胫骨被打骨裂,全身软组织多处受伤。
其他几个工友也是被打的伤筋动骨。
看到如此伤情,李初年怒火中烧。
打曹富龙几个打的最凶最狠的就是刘勇。
那两个派出所跟来做笔录的警察还没走。
李初年对他们并不信任,对他们也是置之不理。
但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干警来到了李初年身边,道:“李副镇长,我是咱们镇派出所的一名普通干警,叫陈若民,能借一步说话吗?”
李初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走了出去,陈若民立即跟了出来。
李初年冷声道:“你有啥话就说吧。”
“李副镇长,这是我和小赵做的笔录,你看一下。”
说着,陈若民将笔录递给了李初年。
李初年接过来一看,记录的很是详细,字迹也非常清晰。关键是笔录的内容与事实一致。
“李副镇长,咱们能互加个微信吗?”
“加微信干啥?”
“我把这份笔录都拍了照片,我想把这些照片传给你。”
直到此时,李初年对这个陈若民更是没多少信任。
但加个微信也无妨,李初年就和他互加了微信,同时也互留了手机号码。
随后,陈若民将这份笔录的照片传给了李初年。
陈若民又拿出了一份笔录,道:“李副镇长,这份笔录,是我准备交给刘陶所长的,你也看一下吧。”
李初年将这份笔录接了过来,一看之下,顿时就火了。
“陈若民,你这份笔录简直就是胡扯。怎么能说成是双方争吵之下发生的互殴呢?”
“李副镇长,我刚才已经说了。这份笔录是应付刘陶所长的。因为毛纺厂保安队的队长刘勇是他的亲弟弟。我如果不这么写,是无法交差的。”
“你是怕得罪刘陶,才弄了这份假笔录?你的所作所为,对得起你穿的这身警服吗?”
陈若民淡淡地笑了笑,道:“李副镇长,你误会我了。我要是怕得罪刘陶,也就不会将真实的笔录给你看了。我弄这份假笔录是要稳住刘陶,目的就是要保护这几位受伤的工友。不然,我真的担心这几位受伤的工友,还会再次遭受劫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