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在总统套房内恭候。
岑聿安横抱着桑枳径直进了房间,抬脚踢上套房门。
门,咔哒一声,重重合上。
江屿川被隔绝在门外,愣了下。
好像自始至终,无论他怎么关心桑枳,他一直都是那个局外人。
于是,他安分的,候在门外。
……总统套房内。
桑枳浑身发寒,冷的跟个冰块似的。
张书源查看一番后说:“她淋了雨,额头又破了,现在已经烧到39度,我开一副退烧药和消炎药,你喂她吃下去,今晚再发一身汗,应该就没事了。
她身上的伤口需要清理一下,是我来还是……你出去吧。”
医生会意,“好,那我把碘伏和药膏放这儿。
我先出去,岑总,你有事叫我。
嗯。”
医生丢下医用物品后,便离开了房间。
岑聿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她。
明明是她背叛他,他恨她都来不及,可如今,却又一次,犯了贱。
桑枳半梦半醒,浑身冷的像是泡在冰窖里,她裹着身上的被子,仍旧抖的不像样子。
她身上还穿着湿透的衣服。
岑聿安大手一挥,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,扒掉了她身上所有衣物。
裸露的皮肤,接触到空气,桑枳冷到瑟缩,“冷……好冷……”岑聿安起身,想去调空调温度,桑枳的手,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。
“别走……抱抱我……好吗?”真的好冷啊。
她是不是快死了?她死了没关系,可是相思该怎么办啊?她欠岑聿安的债,又有谁替她还?男人背对着她,身形顿住。
有那么一瞬间,岑聿安以为,他们还是正常的情侣关系。
只有六年前的桑枳,病了以后,会这样对他撒娇。
僵硬几秒后,理智让他丢开她的手。
可桑枳……从他身后,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。
“好暖和啊……就让我抱一会儿……”就一会儿,她不贪心。
岑聿安彻底僵住了,“桑枳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