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老三一溜小跑回到家里,坐在满看上喘了半天气,掀开米缸空的能饿死耗子。
刮了刮锅里,还有昨天没刷,剩下的一层锅巴。
再续上水,拔了几棵能吃的野草,与锅巴一起煮成绿油油的糊糊。
"狗都不吃的东西!"
马老三捏着鼻子闭着眼,咕咚咕咚灌进胃里。
绿糊糊进了肠胃,仿佛适应不了,引起一阵扭曲痉挛,疼的马老三在地上打滚。
"嗬嗬嗬……"
待到疼痛过去了,马老三喘着粗气,连滚带爬的回到屋里。
破败的茅草屋中,任何透光的地方都堵死了,连窗户都封上了厚木板,透阳光的缝儿填上了泥巴。
门一关,如同陷入黑夜。
马老三衣服夜不脱,躺在床上闷头睡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外头天色蒙蒙亮。
从睡梦中醒过来,掀开绣着狗尾巴花的棉被。
"来人,伺候老爷起床。"
马老三起来,立刻有两名如花似玉的侍女进屋,一个帮他穿衣,一个端着温水擦脸。
推开院门,见到的是左右两排十几间青砖大瓦房,地面上都铺了青砖。
每间屋子里都有一名老婆,有小巧玲珑,有婷婷玉立,有丰满曼妙……
"老爷,您的锄头。"
两名侍女抬着银杆子黄金头的锄头,长丈八,重量不下百十斤。
马老三一把抓住金银锄,丝毫不觉沉重,此时他身高丈二,威风凛凛,身穿青色书生长袍,头戴方巾。
"老爷去也!"
马三腰板挺直,扛着锄头走出十丈长的院子。
出门便看到大片麦田,打理的整整齐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