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述大惊,急急往后撤退,却感觉眼睛一痛。吃痛之下,嘴大张,却被我一柏木捅进上鄂,转瞬便暴毙了。
我刚才用右手使拂袖雷当障眼法,把柏木换到右手,左手又抓起一把沙子。沙子入眼,弗述吃痛之下,本能张大嘴,被我右手拿柏木捅进去了。
“呼,好累。”缠斗了半天,我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到地上。虽然刚才贴身搏杀撕咬,但我也没受伤,最多身上扑了点灰。林琪更是只在边缘ob,只是法术用的太多有点累。
我俩坐在地上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“这玩意是啥啊,又能抗又敏捷的。”我问
“这东西叫弗述,是一种食尸鬼。”
“《酉阳杂集》上记载说:昔秦时陈仓人猎得兽,若彘而不知名。道逢二童子,曰:“此名弗述,常在地中食死人脑。欲杀之,当以柏插其首。”
“魏晋时期又叫媪述,最早是一种半羊半猪的混合怪兽。”
“这玩意常年混迹在乱葬岗和坟墓打交道,吃人脑喝人血。因为经常用脑袋身L撞击棺材,所以练的一身铜头铁臂,寻常刀枪难入。成了气侯以后,就保留了这一身的铜头铁臂和嗜血习性了。”
林琪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,引经据典是张口就来。
我俩又歇了一会,林琪对我眨了眨眼。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。
要说我俩只有这种水平,对上个弗述都要赌斗半天,那才是让人笑掉大牙。
从刚下地道的时侯,我俩就发现被监视了,虽然不知道视线从哪儿来,但很明显,监视也好,弗述也好,都是试探我们的实力。于是刚才我递过去口罩的时侯,就暗示林琪将计就计,假装打不过。很困难的才战胜弗述。
否则,要我撒开实力打,弗述就是真练成了金刚不坏,也扛不住我一巴掌。更何况这弗述有的只是一个比较强的硬气功罢了。
“歇的差不多了,走吧。”我扶着弗述的尸L站起来,却滑了一下,差点擦倒。原来是弗述的尸L凹了一块,我手没撑住,才擦倒的。不对,不是弗述的尸L凹下去一块。应该说弗述的全身就跟被吸干了血一样,干瘪了下去。
什么情况?我看了眼手掌,手掌上全是鲜血…不对,弗述都被吸干了,这血……是我的!
我快速思索了一下刚才碰过的地方。尾巴一扫,一团火焰落到地上,这火焰奇怪,明明没有助燃物,却还是熊熊燃烧,仔细一看,烧的居然是这地面。
有问题的,是这地!我快速扶起林琪,许是这这地面有什么麻痹的功效,我俩居然毫无察觉。我还好,林琪被吸了不少血,已经有些腿软了。
“啧”我不记的发出一声轻啧声。
随着我的声音,火焰迅速烧记了整个地面。熊熊燃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