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在门口,把给林晚秋的饭食三下五除二的扒拉进嘴里,嚼吧几下就咽肚了。
吃完之后他就进了灶房,将碗洗了,又重新给林晚秋盛饭夹菜,然后将饭菜都温在灶上。
为了给林晚秋温饭,灶膛的火就没熄完。
“大哥……”江鸿宁挪着步子走到灶房门口,咬了咬唇,心虚的看了眼江鸿远。
“二哥醒了。”
“醒了就给你二哥把肉粥送去。”
江鸿远没看他,转身回屋拿了一套衣裳就往门外走。
距离他们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河,只要不是寒冬,他洗澡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小河里解决。
“大哥你不去问问二哥么?”江鸿宁追了几步,江鸿远头也不回的道:“用不着问,命是他的,他不想要别连累人!”江鸿宁红着眼盯着江鸿远的背影,大哥怎么不问二哥就知道那个女人是冤枉的?他想不明白。
他一直守着二哥,就是想等他醒来之后便问个究竟。
大哥生气了。
也是,他差点儿就害大哥亏了,要是那个女人死了,大哥的野猪就打水漂了。
他可是记得二哥的话,那个女人不愿意跟大哥圆房。
还没圆房的媳妇差点儿死了,也该大哥生气。
江鸿远在河里匆匆洗了个澡,再将脏衣服洗了,就急忙往家赶。
回到家之后,他也不理会期期艾艾的站在大门口等他的江鸿宁,而是将衣服晾了之后就回屋了。
点亮油灯,如豆的灯光驱散了些许黑暗,摇曳的灯光下,小媳妇睡得香甜。
江鸿远将他在河边儿采摘的草药塞嘴里嚼吧嚼吧,便给林晚秋抹在了脸上。
结果林晚秋抬手蹭了蹭,草药便落在了枕头上。
江鸿远忙将草药渣子收拾了,想了想,他干脆脱衣服上床,然后将她搂入怀中,禁锢着她的手,这才又重新嚼吧了一嘴的草药吐出来给她重新抹上。
林晚秋果然又不舒服地动来动去,江鸿远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,一只手环着她的腰,并将她的手压着,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穿过,扣着她毛绒绒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。
嗯。
强制